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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说，你们认为被背叛的魔教前任掌门，活该？”
她的问题刚问，几人就不假思索地迅速回答。
“那是自然。”
“魔教前任教主能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……
时苒若有所思地望着他们嫌恶的模样，她开口：“如此说来，要好的朋友背叛了我，也是我活该。”
她转念道：“亦或者说，是……你们活该。”
毕竟他们也有点关系。
时苒的话说完，原本还在嘲讽魔教的几名男弟子脸色顿时垮了下来，他们一时间说不出话。
顾君然站出身来，他说：“还请你不要转移话题，这是两码事。”
两码事，他说是什么就是什么？
时苒的眼神闪了闪，她还未开口便听到身旁传来咳嗽的声音。
她转身望向祁衍，对方已经蹲了下来，骨节分明的手捂着嘴巴，背部不断地抖动，咳的不轻。
半晌，他才松手，眉头不适地皱着，他像是才看到少女回头看他，他慢慢起身，似乎想要站起来，倒是步伐不稳，有要朝一旁倒下的趋势。
时苒赶紧上前扶住他的手。
他们的视线都被引来。
时苒扶着他的一边，见祁衍的脸色苍白，狭长的黑眸微闭，像是虚弱，墨发披散在他的后背，冷白色的脸庞衬得愈发无力。
他平时冷漠的气息让人害怕，现在倒是有一副病美人的即视感。
柔弱到了极致。
少女似是想起了什么，赶忙拉扯他的袖口往上，只看到手心处触目惊心的伤口，血液还在源源不断的流淌，甚至有些发黑。
有毒……
时苒皱着脸，她记得方才那人的鞭子似乎是没有毒的。
不过祁衍直接去抓，哪怕后来用了灵力也会被伤到，皮肉上的疼痛必定是有的。
祁衍借着时苒的力站起身来，脸色苍白。
少女赶紧把他扶到一旁的树下，让他的背倚着树干，有个支撑。
他的手心当着众人的面露出，里边的伤口好巧不巧地映入顾君然和林汐羽的眼帘。
时苒冷眉瞧了他们一眼，陈述道：“鞭子有毒。”
实际上有没有毒她也无法确认，在她看来无毒，但如今他的血液涌出发黑。
顾君然的瞳孔微瞪，他也不好继续执着着时苒是不是奸细这回事，他只怕祁衍因此记恨他们。
“他……他不会死吧？”林汐羽望着祁衍的手，浑然不知危险地说出这句话。
下一秒，一道灵力朝她的嘴上打过来。
狠狠的一下，倏然就看到青紫，林汐羽的嘴边甚至裂了道口子，流了几滴血。
时苒仔细地看了看他的手心，眸光晦暗不明，她没看见祁衍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。
她找出那两瓶药，打开后想要塞到祁衍的手上。
祁衍的声音磁性低哑，有点有气无力，他摇了摇头，低声道：“我的手……有点疼。”
可怖的伤口看着也不像一点疼。
少女只好停住了给他药的动作，想了想试探着把药递到他的唇边，只看到他发白的嘴唇微张，终于把药服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