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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坐的位置很聚集。
仔细一看，灯牌里还掺杂着不少“叛徒”。
“祁时”两个字亮如昼，祁字是蓝色，时是红色，CP灯牌大大的坐在时苒的应援灯牌中间，她甚至看到双方还在聊天。
后缀还跟着一排“是真的”。
两批粉丝关系融洽极了。
“啊啊啊女鹅笑了！！！”
随着她的目光投掷，唇角的弧度明显对准他们的位置。
粉丝和CP粉都忍不住啊啊啊叫了起来。
有粉丝录制了视频，时苒的目光柔和落在应援灯牌上，不少CP粉纷纷猜测是不是在看他们的“祁时是真的”。
事实证明，时苒的确是在盯CP灯牌。
所有名次都已公布。
这只是暂时，而后还有三位导师致命的票数加成，有可能推波助澜，有可能涅槃重生。
时苒隔着距离与祁衍对视了一瞬，他仿佛看到了对方眼底淡淡的笑意。
“接下来，有请导师投票。”
主持人话声一落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三位导师身上。
导师的票很重要。
祁衍的神色让人捉摸不透，他目光定在大屏幕上，静静等待。
两位导师商量了一阵，他们的决定不能让观众留下话柄，但其中也不是缺少水分。
意外的是……
其中一位，把十票投给了傅子媛。
傅子媛的票数原本定在D班末尾，但如果后边的人加了票数，很可能把她挤下D班。
岌岌可危的位置，下一步就是悬崖。
摄像头对准傅子媛，她听到票数增加的消息，先是一愣，而后满脸的激动，女孩连忙鞠躬：“谢谢导师！”
表情真实不像作假，却偏偏是有剧本的内幕。
“傅子媛在最初的首演里并不出彩，但今天的表演相比较之前，提高了很多，可见其用心。”
女导师点评的声音入耳。
“所以我把票投给她，希望她能继续加油！”
女孩璀璨的笑容望向对方，傅子媛肯定道：“我会努力的！一定不让您失望！”
时苒淡然地见证这一切，忍不住想笑。
演的真好啊。
大屏幕上，傅子媛原本的票数加十，数字缓缓动着，最后她停留在C班的位置。
成功脱离悬崖边，保住了继续下去的机会。
如果没有首演的出丑，傅子媛团队表演起来并不是特别暴露劣势。
原本她便是凭借人设和洗白红起来的。
这一次，不过是提前暴露了缺点。
偏偏那时她还羽翼未满。
“接下来，还剩最后一位导师。”
在场的不少观众是冲着祁衍来的，他们明目张胆的举着祁衍的蓝色灯牌，抢观众席位不容易，她们也是大胆。
节目组倒是没有命令不准导师粉丝入场。
祁衍朝着大屏的方向看了眼。
“投票是所有排名的都可以么？”
之前的两个导师投的都是靠后的练习生，他这个问题倒是一点也不显得突兀。
“没错。”
……
导演组总觉得不太对劲，这位祖宗这样问，是要投谁？
“那么我投第一名。”
“时苒。”
他素来清冽冷淡的声线在读到她的名字，竟染上一点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