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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有必要深入了解一下对方。
时苒舔了舔唇，兴味道：“怎么个深入法？”
祁衍轻笑了笑，若有所思地想：“比如换个公司和团队，来我这里。”
……
挖人，可以这很祁衍。
……
“还有，住的近一点，多串门。”
女孩瞧了他一眼，问：“前辈这是要挖人，顺便送套房？”
祁衍的眼神与她撞上，里面有浓浓的笑意，他挑了挑眉，很明显不是。
“不是。”他深深地看着女孩，逐字道：“我在A班等你。”
公演结束会进行分班，A班是最好的班，录制期间每人都会有单独的住宿环境，不用几个人住在一起。
他的意思，是她到了A班，他们就会成为领居。
“前辈真是费尽心思。”
“小后辈这么优秀，我当然得栽培了。”祁衍的话接的自然，没有丝毫窘迫，即使对方看出了他今天的套路和试探。
祁衍从外套的口袋里拿出手机，当着女孩的面点开联系人，最上边一排熟悉的号码，备注是三个字：小后辈。
他点开拨号，眸光却看着她。
“嘟嘟——”
倏然，低沉的歌声从时苒身旁响起，女孩点了个挂断，然后把号码存进联系人里。
备注：栽培花朵的前辈。
祁衍瞥见备注，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唇。
她哪里是无害的花朵，明明是只精明的小狐狸。
“《无光》，这是最初的版本。”
《无光》后来在演唱会不止一次唱过，也有传到音乐软件上的，但都不是最初的版本。
如今许多粉丝听的都是后来的。
最初的无光，副歌部分没有跌宕起伏，只有低沉到底的阴暗。
“嗯，这个版本是我觉得最好听的。”
时苒有在微博看过演唱会饭拍，里边有后来版本的《无光》，但她还是觉得原主的手机铃声，最初的版本更好听。
祁衍的眸光暗了暗。
“不早了，前辈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。”
这是在赶人呢。
祁衍也没继续呆着，过会儿其他练习生也得回来，他把口罩重新戴好。
开门的刹那，他回头轻语“别让我等太久。”
时苒差点以为是错觉，刚才的瞬间，他的柔和一点不假。
昏暗夜色中，一个颀长孤单的身影慢慢离开。
其实他一直都很孤独，直到遇见她。
……
时苒重新打开了客厅里的灯，光芒亮起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梦，但手腕上交手时的红痕不是玩笑。
她回了房间。
【叮——】
【神力值增加9％】
【总计：14％】
机械毫无情感的声音响起。
之前都是增加5％，上个位面却是9％，就很奇怪。
“每个位面神力值的增加，有什么规律么？”
【滴——】
【系统查询结果为无规律。】
然后，总系统就没了声。
时苒眉头微蹙：“白球。”
系统九号自觉的出来，勇敢承受下这个奇奇怪怪的称呼：“主人银家在哦~”
几天不见，它的声音更嗲了。
不是可爱的嗲，而是电流音伪装矫揉造作的那种，不过比起总系统还是稍显可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