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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衍的眉头微蹙，不着痕迹地碰了碰被她触碰到的地方。
这边，时苒熟练地点了数字，电话显示拨通，嘟嘟嘟了几声是熟悉的女声。
“对不起，你所拨打的用户……”
她发誓，这真的不是随便打的，因为这就是她的手机号，手机在口袋里开着静音，不可能有人接。
“导师，我打完了。”
时苒把手机还给祁衍，放在他的手上，没有再趁机摸手。祁衍余光扫过未拨通，眸光晦暗不明。
祁衍要多久才会对她放下心防，她不知道，反正有空就去他面前晃一晃，这是第一晃。
时苒转身准备和老板说不要了，谁知道背后某人拉住了她的格子外套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，她仿佛看到了一缕温柔。
“饿了？”下一秒，他的眼神又和最初一样，冷冷的。
女孩的小脑袋点了点头，粉嫩嫩的唇有点嘟嘴，像极了可怜巴巴的小奶猫。
饿死喵了，嗷呜~
其中不乏有装可怜的成分，她不吃饭也不会有事。
“坐着等会。”
乖巧女孩再次点头如蒜。
祁衍把手上装着串的小盒子放在桌上，随后走向老板那里。
时苒看着他的背影，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，她半点没有心虚的。
祁衍把小盒子放在桌上，他们面对面的坐着，目光落在两份一模一样的串，他的眼里没有异样。
“谢谢导师。”
女孩礼貌极了，没有主动说要还钱，免得某人又以为她要联系方式，她以为就这样结束，却没想到祁衍不按常理出牌。
“不用喊我导师。”
女孩愣了一下，“祁……”
“也不是让你喊我名字，小后辈要有礼貌。”祁衍摘下了口罩，周围没人注意这里，也不怕被偷拍。
听出了他话里的戏谑，时苒似笑非笑：“前辈，前辈？”
“嗯。”
女孩一时无言，慢条斯理地低头吃东西。
老王麻辣烫味道的确不错，汤汁酸甜里带着丁点辣味，她不吃辣，但是这个辣味很淡，吃起来反倒更有味。
余光扫过女孩埋头吃着的样子，他理了理头上的帽子，“你是华莘娱乐的练习生，我以前也是那的，所以这样算喊我前辈也没错。”
他开口解释，时苒想起来祁衍一年就离开华莘娱乐，开了自己的工作室。
“带你的人叫李华年。”
时苒淡淡“嗯”了一声，抬眸疑惑地看他。
“是她让你帮忙替舞的。”
祁衍没有询问，是肯定的语气。
时苒抽出一张纸擦了擦嘴，唇角勾起一抹笑：“前辈，您到底想说什么？”
“原本有点担心小后辈被人骗，现在倒是不同。”祁衍眼尾微弯，重新把口罩戴起来，“你很聪明，我开始怕你把李华年给坑了。”
比如他当年那样，狠狠坑了李华年。
这个事在业内闹的沸沸扬扬，李华年也因此在业内碰了不少钉子。
有人说祁衍不知好歹，有人说李华年苛待新人，不管如何，仅仅一年，祁衍就有了自己的成就。
如今，有自己的工作室，粉丝娱乐圈top1，就连原主也是他的粉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