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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高级档案。”时苒着重念道。
慕远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了什么，也不在意，他无辜地眨了眨眼：“你如果还有记忆，一定比我们都清楚。”
“我记得当时，他最喜欢找你……麻烦。”
时苒眉头微挑，唇角轻勾起意味深长的笑。
所以四舍五入祁衍还是和她最熟。
他们还经常一起搞事情。
冥冥之中，仿佛一切都联系起来，都是有根据的，比如他们的所有默契。
“我在这呆不了多久，它很快就会发现。”慕远的眉间浮现出淡淡烦躁，他看着时苒道：“趁现在，赶紧完成你的任务吧。”
时苒也不犹豫，她的手在空气中缓缓一挥，慕远的气运值很快出现。
1％
……
不可能的事。
慕远是这个位面的气运宠儿，按理说迄今为止并没有被怎么着，不会如此低。
规定是低于百分之十就可以收回神力。
百分之一更不必说。
时苒抬手时停住了，她凝视着慕远问：“你要回去的话，以后还会再见么？”
慕远痞里痞气地调笑：“怎么着？想我呢。”
“想你怎么死啊。”女孩眼尾微弯，笑答。
“果然是没变。”慕远撇了撇嘴，听过许多次，也就免疫了，“等这一切结束，肯定会见的。”
他的神情端正了许多，语气正经：“我会继续找机会进入位面，说不定在这期间，我还会出现。”
少女的睫毛浓郁似鸦羽，她垂眸点了点头。
“对了。”慕远的眉头皱起，郑重地和她说：“一定要小心系统。”
时苒的眸光闪烁，“嗯”了一声答应下来。
系统很狗。
这个事实她早就知道。
慕远也在告诉她，就说明位面外的人已经知道系统的真面目。她能感受到，这些人不是敌人，甚至还和曾经的他们认识。
系统的存在，这些人的存在，是两个极端。
现在看来，总系统的针对好像也有了解释。更何况机械的背后，肯定要有人控制的。
慕远以为她忘了时间，刚想催促，就看到周围的空间四分五裂，暗红色的风在空间中转动起来，吹起女孩及腰的乌发。
“吾以主神之令，收回神力。”
时苒闭眼，掌间陡然闪起一道光亮，霎时间空间的一切回归正轨。
方才的怪风和四分五裂的时空，仿佛只是幻影。
慕远瞪眼，还没反应过来人便消失在时空中。
他忍不住腹诽：时苒一丁点儿没变。
“也许不叫慕远。”时苒淡然想。
慕远是这个位面的人物，而他只是暂时降临位面，他和慕远的性格也算截然不同。
【任务完成】
一道口子撕开时空，在少女的面前愈发增大，最后形成一扇门的大小。
透过它，可以看到和位面截然不同的景色，黑色的阶梯在门的另一头无限伸展，仿佛没有尽头。
时苒的神色淡漠，她缓步走向门的脚步突然停住。
女孩的红唇轻扬，眸子里闪过一丝细碎的光亮。
“捉住你了。”
熟悉的气息自身后侵袭向她，时苒想要转身，手就被一双修长有力的掌心覆盖，倏尔翻过身禁锢在她胸口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