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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
朦胧地看到你在我的对面
好像是敌人一样对着冬天
惊醒了事实是场无绪的梦
可能记起的都能写在书案上
薄薄的砂纸隔离了你和我
只能在黑暗的时候放于心间
躺在埋葬灵魂的棺箱里面
竭力地回忆前一刻的所见所闻
辗转左右仰卧都试过安息
直到鸡鸣也不能把眼睛禁闭
悄悄地对着今天的早晨
说声不知无语的祝福
是阳光的温暖过黑暗
赎着自己千年以前的无知的罪过
继续向前看有多美好的香甜
会在未来某刻显现在你我的怀间
二
在一个地方的皮箱里面的小匣子里
藏有你的耳环和戒指
我看到还有人们所说的不知怎么的美
请相信你所在的地方就在它旁边
清香会告诉你的选择就是这样
因为我们相信的不仅仅仅是满足的杨柳
记忆使我很难想起梦里的人和事
即使一味地寻求完全或是所一点点儿
它只能悄悄地消失在属于阳光的时候
而我们也在忙碌着如何找到新的组合
从而构成另一个不知可不可为的思想
从夜幕降临的那一刻起肆意地走进被窝
告知那里所有的人们有个朦胧
难以寻觅到他的真意到底有多深
远处的桃花苞会以歌唱来传播
枕下的绣花绢会以启蒙来驱赶
三
昨天夜里的你是否见到一个怪东西
它想侵占你的时间而使你麻醉
像个无知的病号不只反抗对你不满意的诊治
而使你倍加虚弱地漫步在忧虑的小道
践踏着大气底层的兄弟
他们不过是在他们的地盘上尽力地劳作
有什么罪过只有自然的使者前来传说
也不致在你忙碌的时间打断你的思路
让你愤怒地为他们干着他们的事情
如果是这样无法驱走的可能
就让它在我们的眼里呆更多的时间
山冈的鼓音必将传到村外
他的鼓棒在不停地如醉地挥舞
虽然饥渴交织着口袋无法装入一粒芝麻
前面的酒香已偷偷地进入我们的心脏
林中的小溪潺潺涣涣会告诉你所有的疑问
四
枕边总有一支勤劳的书写笔
他会在我朦胧的时候记下我的所以真悟
没有灯光也能把他一一释译
在他的心里我可能是他的最爱
而我昨晚的伸缩转侧在我穿鞋的时候
偷偷逃掉，无法追回
清晰的画面能看到你的心跳
分分秒秒都在干事儿的时候刻画出你的重要
我的疲劳与你调皮的欢笑总是那样
而厌倦又无可奈何
怎么说出我透亮的心声是如何的虚幻
怎不让我愈加疯狂的提手一记
感知的反应没有翻版的破旧
清朗的田野自然会有猎枪的呼喊
没人会服气他的不愿是赎罪
如同囚徒一样始终地为自己辩护是冤枉青天
五
此时可以想想昨晚的反应是如何的迟钝
连傻子也已经人出
只能记起与自己相关的有些人像是种慰藉
某种程度上是自己得到安逸的回味
爱的想了，想的思了，种种都已经去了
留下的算是种收集的宝贝而不舍得丢弃
山坡上的炊烟诉尽了他在草坯房里的生活
是困苦的消遣，航海是种幸福的享受
日复一日，年复一年地随同河水流去
而村口的辗磨用苍老的声音
向来往的行者谈聊故事，以飨晚年的孤寂
现代的科技也只能在河的对岸无奈的跳舞
倾听鸡鸣狗跳，鸭鹅无节的欢宴
而使自己复杂的单调显得格外反常
时代让此处落后是真知的明辩
却透露出了农夫心田耕种、耙耱希翼的明媚
2006